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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说“你是我人生的错误”,她在日记本上写“今天又没死成”|二十年后,她蹲在五百个陌生人面前,一笔一划写:你值得被爱

发布日期:2025-10-11 00:03 点击次数:162 你的位置:爱电竞 > 爱电竞介绍 >

汉江边那个蹲下捡垃圾的女演员,曾经匿名往儿童医院账户里打过一亿韩元,可到了2024年秋天,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

2016年冬天,首尔儿童医院的财务主管盯着电脑屏幕发了很久的呆。

账户里突然多了一亿韩元。转账备注栏是空的,联系方式那一栏也是空的。钱通过绿色雨伞基金会转过来,对方要求匿名。

财务主管给基金会打了三次电话。对方只说:“捐款人希望用在贫困患儿身上。”

这笔钱静悄悄躺了半年。直到院方在年度报告里公开致谢,媒体才顺着线索挖出来——是全智贤。

她接受采访时说:“孩子需要帮助。”记者问为什么匿名,她看了一眼窗外,笑着岔开了话题。

那之后四年,她又做了些别的事。

2020年秋天在汉江边蹲了三个小时捡垃圾,手套上全是泥。2015年冬天在零下十几度的山区趴雪地拍戏,膝盖青了一大片。2018年产后凌晨两点还在读剧本,公开呼吁给职场妈妈弹性工作时间。

这些事当时都有人拍,有人写。只是后来——

2024年的风波来得很突然。《暴风圈》引发的争议在网上炸开,评论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。工作室发声明,措辞很谨慎,但已经晚了。

有人翻出她以前做的那些事,说“这些不能抵消”。有人直接取关,“国家尊严面前没有偶像”。还有人在争吵,但声音越来越小。

汉江还在那里。环保活动还在继续办,只是少了一个人。

首尔儿童医院的孩子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。他们按时吃药,按时做康复训练。那台2016年买的医疗设备还在用,运转得挺好。

《暗杀》的导演崔东勋去年接受采访,记者问起那段拍摄经历。他点了根烟,说:“有些演员就是那样。”话说到一半停住了,烟灰掉在地上。

记者等了一会儿,他没再往下说。

也许不需要往下说了。

一个人可能同时装得下很多种面孔。你可以记得汉江边那个下午,也可以记得2024年的网络风暴。两件事同时存在着,谁也抹不掉谁。

只是有些桥烧掉了,就真的烧掉了。

那些被帮助过的孩子会记得有人给过钱。虽然他们不知道是谁,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。钱没有立场,它只是流到了需要的地方,然后变成了药品和设备。

2021年她穿家族设计的韩服去参加活动,台下有掌声,也有沉默。现在回头看那张照片,表情有点复杂。

复杂就复杂吧。人本来就是复杂的。

汉江的水还在流。医院的孩子还在长大。网络上的争吵渐渐平息,又会被新的热点覆盖。

有些事情会被记住,有些事情会被忘记。至于哪些该记住,哪些该忘记——

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。

母亲说“你是我人生的错误”,她在日记本上写“今天又没死成”|二十年后,她蹲在五百个陌生人面前,一笔一划写:你值得被爱

讲台上,曾子余翻开那本日记。

2020年的某一页,蓝色圆珠笔写着:“今天又没死成。”字迹很用力,纸都戳破了。台下几百人,没人出声。她的手在抖,但还是一页页翻给大家看。暴瘦十公斤那段时间的记录,每一页都像刀片。

“吃药不是失败,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很轻,“是自救。”

回到2023年11月。录影棚里,主持人问起童年,她张嘴没能说出话。手指抓紧裤腿,肩膀抖得厉害。最后那句话还是出来了——

“你是我人生的错误。”

这是妈妈说过的。卡在喉咙里几十年的一句话。她用手遮住脸,呼吸声越来越急。现场的人都僵住了。她起身走到后台,很久才回来,眼睛肿着。

“不是要指责谁,”她说,“只是想让人懂那种痛。”

播出第二天,电话响了。是妈妈。

两个人在电话里哭了三个小时。有些话憋了太久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妈妈跟媒体说,看到女儿在电视上那样哭,才意识到当年那些话有多伤人。

和解这件事很难说清楚。曾子余后来讲,跟原谅没什么关系,更像是“放过自己”。2024年初的社区活动,她和妈妈并排站着拍照。笑容有点勉强,但手牵在一起了。

之后她做的事,旁人看着有点拼命。

庇护所里,她蹲在那些受过伤的女人旁边,一个一个听她们讲。鼓励卡坚持手写,“你不是孤单一人”,一笔一划写到手酸。五百多张,每张都不一样。

“字丑没关系,”工作人员说,“反而让人觉得是真心话。”

每个月办工作坊,场地钱自己掏。三百人报名,她挑那些付不起咨询费的人。有学员后来说起,曾子余会蹲下来陪你哭,还送你回家。不端着,就像隔壁邻居。

“把说不出口的话写下来吧,”她在工作坊说,“算是对自己好一点。”

她自己写了十年。那些本子里记了多少暗无天日的时刻,大概只有她知道。忧郁症那两年,睡不着吃不下,整个人瘦得不像样。药一颗颗吃下去,慢慢爬出来。

网络上的恶意从来不缺。P图、难听话、各种嘲讽。她删过账号,躲过。后来又回来了,拍片子教学生怎么说话:“这句话是真的吗?有必要说吗?是善意的吗?”

三个问题,让人突然想起屏幕对面也是人。

钱的事她从不提。2019年开始每月匿名捐三万,一捐就是五年。社工说她连收据都不要,要不是受助孩子写了感谢卡寄到电视台,根本没人知道。

“小时候常饿肚子,”她讲这个很平静,“不想别的孩子也这样。”

她送的书都跟情绪有关。阅读角最显眼的位置摆着《情绪小怪兽》。她觉得书能带孩子飞出去。能飞多远?她没说。

疫情那年穿着防护服在社区跑。一户户给独居老人送东西,有时候就在门口蹲着陪他们说话。怕老人寂寞。她晕倒过一次,醒了继续。里长后来说,哪像明星,就是个热心的邻家女孩。

结婚那天用干花。喜帖再生纸,伴手礼环保杯。有人说她作秀,她懒得辩。省下的钱给了流浪动物之家。

她跟几个艺人搞了个互助会。圈子里的人压力大,但没地方说。这个组织提供免费心理咨询,24小时,保密。头一年的钱她自己出的。

“找心理师不丢人,”她说,“是面对自己。”

金钟奖后台,有个新人情绪崩了。她走过去抱住对方,什么都没说。那个新人后来讲,那个拥抱让她知道,崩溃也行。

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哭。只是哭完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。

Instagram上她写过:“修复关系要勇气,第一步是诚实面对伤。”下面几万个赞,也是几万个故事。

伤疤还在那儿。但她不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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